定公卷二十六起六年尽十五年(3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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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[疏]注“千岁之龟青lt;冉页gt;”解云:以时事知之也。注“易曰”至“著龟也”解云:此皆上系辞文也。今易本善作“大”字为异。彼注云“凡天下之善恶,及没没之众事,皆成定之”言其广大无不包也。注“经不言龟”至“微辞也”解云:弓绣质,龟青纯”然则此等皆丧之,而经言大弓,特不言龟者,正以礼器、郊特牲陈币之时,云龟为前列先知也,以其先知,故得从宝省文。然则龟非珠玉而得从宝省文者,以其能定吉凶,可以世世保而用之,故注云“谓之宝者,世世保用之辞”云此皆鲁始封之锡者,左传定四年具有其文也。云不言取而言窃者,正名也者,正所以不言盗取而言窃者,盗是卑贱之称,是以不得言取也。窃者,是其正名,是以即引家语以证之。定公从季孙假马,孔子曰“君之于臣有取无假,而君臣之义立”者,家语文。云无以合信天子,交质诸侯,当绝之者,即上注云“以朝,璧以聘”今璧尽亡,故言此也。云书大弓者,使若都以国宝书,微辞也者,言大弓与龟皆可保用,所以龟得从宝省文,而特书大弓不省文,使若都以国宝书,作微辞之义,何者?经言盗窃宝玉大弓,若似所谓宝玉者,即大弓是,言可世世传保而金玉之然,故得为微辞也。
  九年,春,王正月。
  夏,四月,戊申,郑伯虿卒。(虿,敕迈反,左氏作“虿”)。
  得宝玉大弓。何以书?国宝也。丧之书,得之书。(微辞也,使若都以重国宝故书。不以罪定公者,其宝失之,当坐;得之,当除。以窃宝不月,知得例不蒙上月。丧,息浪反。)
  [疏]注“微辞”至“故书”解云:宝玉大弓者,乃是周公初封之时受赐于周之物,而必藏之鲁者,欲使世世子孙无忘于周,而定公失之,季氏夺之,皆当合绝。而上文直言“盗窃宝玉大弓”此文直云“得宝玉大弓”传云“何以书?国宝也。丧之书,得之书”不见贬之者,正言作微辞,使若都以重国宝之故而书之,文更无刺讥之义也。然则此言微辞者,仍与上文共为一事,以上元年“定、哀多微辞”之下,何氏首数丧失国宝而巳。注“不巳”至“当除”解云:上文之下有注云“无以合信天子,交质诸侯,当绝”今此宁知不复阙绝之者,正以得之当除故也。杜氏云“弓、玉,鲁之分器,得之足以为荣,失之足以为辱,故重而书之”义亦通于此。云以窃宝不月云云者,即上八年经云“冬,卫侯、郑伯盟于曲濮,从祀先公,盗窃宝玉大弓”是也,则知今虽文承四月之下,不蒙上月明矣。
  六月,葬郑献公。
  秋,齐侯、卫侯次于五氏。(欲伐鲁也。善鲁能却难早,故书次而去。难,起略反;下乃旦反。,亦作“却”)
  [疏]注“欲伐”至“而去”解云:知欲伐鲁者,正以直书其次,上下更无起文,乃与庄十年“夏,六月,齐师、宋师次于郎。公败宋师于乘丘”之文同。故知正欲伐鲁也。故彼传云“其言次于郎何?伐也”“我能败之,故言次也”是也,彼注云“此解本所以不言伐言次意也,二国才止次未成于伐,鲁即能败宋师,齐师罢而去,故不言伐言次也。明国君当强,折冲当远,鲁微弱,深见犯,至于近邑,赖能速胜之,故云尔”所以强内者,是其书次云“欲伐鲁,善其却难早之文,其馀见言次不欲伐鲁者,皆自有起文,即次聂北救邢,伐楚次于陉之属是也。
  秦伯卒。
  冬,葬秦哀公。
  十年,春,王三月,及齐平。(月者,颊谷之会,齐侯欲执定公,故不易。不易,以豉反,下同。)
  [疏]注“月者”至“不易”解云:下十一年“冬,及郑平”“叔还如郑莅盟”则知平例书时,而有月者,皆见义矣。而言不易者,即庄十三年“冬,公会齐侯盟于柯”传云“何以不日?易也”何氏云“易,犹佼易也,相亲信无后患之辞”然则此书“月者,颊谷之会,齐侯欲执定公,故不易”;宣十五年“夏,五月,宋人及楚人平”之下,何氏云“月者,专平不易”;昭七年“春,王正月,暨齐平”何氏云“月者,剌内暨暨也”者,皆与乡解合。
  夏,公会齐侯于颊谷。公至自颊谷。(上平为颊谷之会不易,故月。致地者,颊谷之会,齐侯作侏儒之乐,欲以执定公。孔子曰:“匹夫而荧惑于诸侯者诛”于是诛侏儒,首足异处,齐侯大惧,曲节从教,得意故致也。颊谷,古协反,左氏作“夹谷”荧惑,音萤,一音干琼反。处,昌虑反。)
  [疏]注“上平”至“致地”解云:庄六年何注云“公与一国出会盟得意致地,不得意不致”即桓二年秋“公及戎盟于唐”“冬,公至自唐”;隐二年“秋,八月,庚辰,公及戎盟于唐”之属是也。今此上平为颊谷之会不易,故月,即此平不得意也。而致地者,正以初虽见胁,终竟得意故也。云颊谷之会至“曲节从教”家语及晏子春秋文也。
  晋赵鞅帅师围卫。
  齐人来归运、ん、龟、阴田。齐人曷为来归运、ん、龟、阴田?(据齐尝取鲁邑。)
  [疏]注“据齐”至“鲁邑”解云:即宣元年“六月,齐人取济西田”哀八年“夏,齐人取ん及亻单”之文是也。
  孔子行乎季孙,三月不违,(孔子仕鲁,政事行乎季孙,三月之中不见违,过是违之也。不言政行乎定公者,政在季氏之家。)
  [疏]“孔子”至“不违”解云:孔子家语亦有此言。若以家语言之,孔子今年从邑宰为司空,既为大夫,故有行于季孙之义。
  齐人为是来归之。(齐侯自颊谷会归,谓晏子曰:“寡人或过于鲁侯,如之何?”晏子曰:“君子谢过以质,小人谢过以文。齐尝侵鲁四邑,请皆还之。”归济西田不言来,此其言来者,巳绝,鲁不应复得,故从外来常文,与齐人来归卫宝同,夫子虽欲不受,定公贪而受之,此违之验。为,于伪反。复得,扶又反,年末及十一年同。)
  [疏]注“齐侯自颊谷”至“还之”解云:皆晏子春秋及家语、孔子世家之文。其四邑者,盖运也、ん也、龟也、阴也。邑而言田者,桓元年传云“田多邑少称田”然则此等皆是土地顷亩多,邑内人民少,故称田。龟亦是邑,非山名,贾、服异。若欲同于贾、服,即云上二邑,邑内人民多,故举邑名。龟阴言田者,龟是山名,直得田而不得邑,而言侵鲁四邑,请皆归之者,谓虽有此请,齐君不全许,是以但得三邑而巳,盖非何氏之意。注“归济”至“宝同”解云:宣十年“齐人归我济西田”者,是其不言来之文也。言已绝,鲁不应复得者,即彼传云“齐巳取之矣,其言我何?未绝于我也。曷为未绝于我?齐巳言取之矣”注云“齐巳言语许取之”;“其实未之齐也”注云“其人民贡赋尚属于鲁,实未归于齐。不言来者,明不从齐来,不当取邑”然则彼以未绝于鲁,鲁犹合得之,明其不从齐来,齐人不当坐取邑,故不言来。此言来者,入齐巳久,绝于鲁,不应复得之,故言来,从外来常文也。言鲁不应复得者,止以不能保守先君世邑而失之故也。言与齐人来归卫宝同者,即庄六年“冬,齐人来归卫宝”是也。注“夫子”至“之验”解云:知夫子虽欲不受者,正以四邑属齐,年岁淹久,巳绝于鲁,鲁不应得,颊谷之会,讨杀侏儒,威劫齐侯,方始归之,虽日获田,君子不贵,故知孔子之意不欲受也。若然,庄十三年曹子手剑而劫桓公,是以齐人归我汶阳之田,何氏云“劫桓公取汶阳田不书者,讳行诈劫人也”然则此亦威劫齐侯而得田邑,与彼不异,而书不讳者,正以曹子本意行劫以求汶阳之田,君子耻其所为,故不书也。今在颊谷之会,孔子相仪,正欲两君揖让行盟会之礼,阻齐为不道,荧惑鲁侯而欲执之,孔子诛之,手足异处,齐侯内惧,归其四邑以谢焉,于其本情,实非劫诈,书而不讳,不亦宜乎?言此违之验者,欲对上传云“孔子行乎季孙,三月不违”文也。
  叔孙州仇、仲孙何忌帅师围后阝。(后阝,音后。)
  秋,叔孙州仇、仲孙何忌帅师围费。
  宋乐世心出奔曹。
  宋公子池出奔陈。(池,左氏作“地”)
  [疏]“帅师围费”者。解云:左氏、梁此费字皆为“后阝”但公羊正本作“费”字,与二家异;贾氏不云公羊曰费者,盖文不备,或所见异也。“宋乐世心”者,世字亦作“泄”字者,故贾氏言焉,左氏、梁作“大”字。
  冬,齐侯、卫侯、郑游会于鞍。(于鞍,左氏作“安甫”)。“会于鞍”者。解云:左氏、梁作“安甫”;贾氏不云公羊曰鞍者,亦是文不备。梁经甫亦有作“浦”字者。
  叔孙州仇如齐。
  齐公之弟辰,暨宋仲佗、石区出奔陈。(复出宋者,恶仲佗悉欲帅国人去,故举国言之,公子池、乐世心、石区从之皆是也。辰言暨者,明仲佗强与俱出也。三大夫出不月者,举国,危亦见矣。暨,其器反。佗,大多反。区,古侯反。恶,乌路反。强,其丈反。见,贤遍反。)
  [疏]注“复出宋”至“出也”解云:如此注者,正决昭二十年“冬,十月,宋华亥、向甯、华定出奔陈”不重言宋向甯也。云公子池、乐世心、石区从之皆是也者,下十一年经文也。云辰言暨者,明仲佗强与俱出也者,正以隐元年传云“暨,犹暨暨也。及,我欲之。暨,不得巳也”然则弟辰是时事不获已而从去,故曰明仲佗强与俱出也。知非辰强之者,正以庄三十二年公子牙,昭元年招之属,以其有罪,皆去弟以贬之,今不去弟,故知仲佗强之矣。注“三大”至“见矣”解云:春秋之例,外大夫出奔悉书时,即襄三十一年“秋,晋栾盈出奔楚”二十八年“冬,齐庆封来奔”之属是也。其众出奔者,于国尢危,故书月,即昭二十年“冬,十月,宋华亥、向甯、华定出奔陈”何氏云“月者,危三大大同时出奔,将为国家患,明当防之”是也。然则彼以三大夫同出奔,是以书月以见危;此亦三大夫同出,不月者,正以举国,见其欲率国人去,其危亦见矣,是以不劳书月以见危也。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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